何满枝捏着棉巾,一时就想得有些痴了。
顾玉辞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顿时心口一窒。
好你个赵昔微,要你收买什么人心!给我上眼药是吧?那咱们就走着瞧!
便从鼻孔里轻轻一哼,睨向了一旁的赵承羽:“赵昔微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仅凭一句话就咬定她拈酸吃醋呢?”
言下之意,蠢货蠢货,要给人泼脏水,也得准备好台词才行,上来就直接咬人,这我也不好发落啊。
“这个……我……”
赵承羽一时到语塞了,若论惹是生非,她最是擅长,可若说伶牙俐齿,她却不是这个料,便将求助的眼神望向了赵承燕。
赵承燕在那绞了半天的手帕了,她其实是巴不得灭灭赵昔微的威风的。但却碍于这里是王府,不敢贸然行事。
眼看顾玉辞已经被拱起火来了,千载难逢的浇油机会,就这么放弃岂不是可惜?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便把牙一咬,从席上霍然而出:“羽妹妹当然不是无凭无据!”
“哦?”顾玉辞美眸一闪,心里却暗笑:这赵家两个小姐,真是一对儿活宝,难怪被赵昔微收拾得满地找牙。
眸光又是一冷,就不屑地哼了一声:红花还靠绿叶衬,也就是这样的蠢货,衬托得赵昔微稍微出色点罢了。倘若是她,定教赵昔微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手段!
择日不如撞日,便在今天顺带一起拿她们立个威罢!
赵承燕到底不算太笨,只盈盈一礼,向王妃矮了矮身,先是恭祝了王妃寿辰,得了一句知书达理的夸奖后,又搬出了长公主来:“娘娘莫要客气,前些日子去长公主府,听外祖母提起您,您与王爷并肩死守江夏城的事迹,让燕儿很是敬佩呢。”
“你是个好孩子。”王妃是个八面玲珑的,知道来者不善,又搬出了长公主,再一瞥见长公主把盏不语的模样,心下就有了主意,顺手脱了一只金镯子,道:“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燕姑娘拿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