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别吓着星儿。”华衣女子略微头疼,又略带苛责道:“星儿,他是你父君,要叫父君。”
“他才不是父君呢!”幼女不满地哼哼,“他都不来陪娘亲,也不疼星儿……”话语间眼眶微红,小手恨恨地拽着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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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丫随着男子“哎呦”的惨叫不由抬头,而后赶忙将面埋于雪中。
外人难以想象,支撑起一个国家的男子竟会对一个小丫头束手无策。
“星儿,为父的胡子都要被你薅完了。”男子疼的嘴角直抽抽。
华衣女子姣好的脸上微有愠色。
“星儿,赶紧下来。就因为你经常薅父君胡子,他才不敢来见娘亲。”
幼女忙松手,满是失落,眼泪在眼眶打转。
“是这样的吗,坏蛋……父君?”声音轻而委屈。
男子溺爱地看着挂在身上的瓷娃娃,薅胡子的疼早就抛至九霄云外。
“嗯?小星儿你这是做什么!”幼女将咬牙将透着光泽的黑发一根根拔下,拔了没几根被男子握住了小手。
“坏蛋,父君你可以把星儿的头发接上。”
男子鼻子微酸,哭笑不得,将手间细小的发丝藏于怀中锦袋。
“小星儿。”幼女在其怀中望向男子,四目相对。
“答应我,不管再何时,都不要伤害自己,好么……”如挂件般的瓷娃娃乖巧地点头,仍有男子抱着进屋。
“哎呀。”
“星儿,怎么了?”华服女子放下箸,走至身旁。
“娘亲,雪进眼睛,难受。”
娘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拿出手帕,轻声道:“我看看,星儿你别动。”
待幼女睁眼,露出的是湛蓝瞳孔,灿若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