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纭星忙上前,“为何伤的如此之重?”
凌巳勉强笑着,勾起嘴角都显得极其费力。“这就是战争,姑娘还是逃吧,离这里越远越好。”
纭星未同凌巳言语,手肘击向脖颈,本就重伤的凌巳一触即倒。
“姑娘你……”旁边火头军一阵惊愕,不知纭星这是何意。
纭星迅速从荷包内取出一丸,令火头军取水给凌巳喂下。
“这些日就让他多卧床休息。”火头军探探鼻息,凌巳分明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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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别这么大惊小怪,睡个十天半个月大概就能醒了。”十天半月,将军怕是要烂了。
“你们别不信,照做就是。”纭星顺手取过凌巳的佩剑,朝城门走去。
保卫幽州不为其他,仅为裕华与忧心忡忡的慕琴。自己能为其分忧,哪怕是一点,也就心甘了。
“我等愿随姑娘一道杀敌。”为首一人请愿,后便有人应和。
“你们照看好凌巳将军与重伤士卒就可以了。”娇小的身子,背影透出几分飒爽。毕竟也是学过几年武的。
“南华就要撑不住了,给我杀!”胡茬男嚎叫着,身上伤痕累累,不知疲倦地砍杀。
石猛那双板斧已少了一把,大眼死死盯着胡茬男。与他搏杀片刻后,胡茬男总会跳出圈子,砍向南华士卒。石猛这才察觉,他没有将者的荣耀,仅是居杀人的行尸走肉,傀儡。不知疼痛,不畏恐惧。
“一切都已结束!拓跋的铁骑已经覆灭。”纭星忍着喉间的恶心,清冷的声音穿透每位甲士的耳间。
转身四顾,持弯刀的已寥寥无几。
“你是当时的……”胡茬男狂热目光散去,震惊间透着不可思议。
“你,你不是坠崖了么?!”
纭星径直朝胡茬男刺来。臂甲格挡,挥手间一剑而至。纭星手中的剑被震的铮铮作响,力道不及男子,虎口间的疼痛不禁令其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