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价?”姜夭眸光再次怔住,过了良久才呐呐道:“可妾身认为我就值一颗灵石!”
楚牧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你没有资格定义自己的价值,我认为你无价你就是无价的。”,语气不容反驳。
姜夭听到这番话,空洞的眼眸跳动,下意识出声道:“......凭什么你觉得无价就是无价?”
“可妾身觉得我就值一颗灵石!”
楚牧嘴角上扬,嘲弄出声:“所以你一颗灵石一晚是你自己定的吗?”
“你有什么资格来判定自己的价值!”
“你的价值只有我才能定义。”
姜夭被气的笑出声来,声音沙哑难听,抬手指了指令牌:“区区一个外门长老?一个化神初期?”
“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这些。”
“十年前我就是化神后期,我都没资格判定我的身价,你又凭什么?”
“还是说你也想像一些伪君子一样来装模作样的恭维我几句!”
“然后戏弄我,想看我求你的样子。”
“亦或是想白嫖后不给钱?”
沙哑刺耳的声音里,说不出的讥讽。
接着,姜夭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将衣袍随手甩到一旁,身体有气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双膝跪地,刻意掐着嗓子:“你是想盼着我求饶?”
“盼着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还是想看我边求饶边折磨我?”
“以前我就是这么跪着求来这儿的每一个人,可是我表现的越惊慌越卑微,他们就越兴奋!”
“我大声喊着不要,放过我,不要过来........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满是凄厉。
笑声停顿,她死死地盯着楚牧,一句一顿:“你知道吗?我越叫他们就越兴奋。”,边说还边用手比划。
“脸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可我身上的伤..........”
姜夭嘴唇颤动,接着发出一声凄惨而微弱的淡笑,这声音仿佛是从她内心深处挤出来似的,带着无尽的麻木和挣扎。
随着时间的推移,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指着身上身下,没有一块儿好肉,沙哑道。
“这些全是被他们折磨出来的,第一个在我身上刻下这些伤口的就是那个待我如父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