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安排吧。”
“是。”侯公公小心翼翼退下。
庆帝忍着伤痛在榻上闭目养神。
太医很快就到了范府,连带着几位皇子被禁足的消息一并传开,时间未定。
李太医细细探查范闲的脉象,皱起眉头收回手,对范建道:“小范大人气血滞涩,真气大乱,若不能及时疏导恐将暴毙,离心口几寸有一伤口,估计是小范大人勉强偏移了角度,不过也是凶险万分。”
“不知可有法子诊治?”范建焦急问道。
“这……”李太医犹豫,“我这么说吧,小范大人真气十分霸道,目前在体内横冲直撞,需要有同样真气的人帮忙打通才能活下来,不然即使治好外伤也无用。”
范建深吸口气,强忍悲痛送离了李太医。
“如何?”柳如玉进来期盼地问,“可有什么疗程?我马上着人去办!”
范建拉着她进屋,然后立马变了脸,“范闲应该自有主张,去让若若来一趟,你就装着悲痛的样子,如今就是要把他命不久矣的名头坐实了!”
柳如玉一愣,很快回神,连连点头,“好,我知晓了。”
她一转身就是一副哭丧样,哀戚着去找范若若。
范建吐了口气,手从袖子中伸出,一个毫无标识的白玉瓶正被他握在手中,正是范闲倒地时紧握的那个。
“希望我想的是对的。”范建口中喃喃,“不过能在这么短时间让你变成这样的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