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与郑南衣入座,宫远徵虽然不开心,但也没说什么——他不想扰了哥哥的兴致。
宫尚角亲自为上官浅斟酒,“你来宫门,未见你喝过酒,但如今佳节也浅酌一杯吧。”
上官浅看着杯中清亮的酒液,含笑抿了一口,“绵香醇厚,果然好酒。”
“但浅浅不胜酒力,也就只能喝这一杯了。”
“无妨。”宫尚角示意在一旁炉子上温着的茶水,“清茶我也已备好,左右都是自己人,大家随意便是。”
上官浅点点头,不再说话。
郑南衣正准备自己倒酒,她酒量不错,但难得喝,看着酒壶估量着不算多,便也没向茶水那伸手,但宫远徵却先一步为她倒酒。
“你——”郑南衣惊怒,她用得着宫远徵来为她倒酒,他谁啊?
宫远徵撇开头,“既然哥哥都说今晚是一家人了,那便我来为你斟酒,不过也只有这一杯,多的别想。”
“呵呵。”郑南衣冷笑,“一杯都不用。”
她把宫远徵倒的那杯酒直接放在了宫远徵面前,“我想喝自己会倒,不劳烦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