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能把无锋令牌嫁祸给别人所以判断无名还活着吗?”云为衫放下茶杯,“我之后少不得要跟她打交道。”
“那又如何?”上官浅挑起一抹无谓的笑意,“你猜雾姬夫人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宫子羽情感有多深?她在这宫门二十多年了,说不定早就想脱离无锋,此次贾管事之死不是很好的脱身借口吗?”
“总归你是宫子羽的新娘,她不会为难你的。”
上官浅漫不经心道:“但我和郑南衣了就不一定了,毕竟羽宫和角宫、徵宫向来不合,为了帮助宫子羽,她也会将矛头对准我们两个的。”
“不过这宫门的消息走漏得真快,这些事我们这些随侍能知道的吗?”
郑南衣勾起冷笑,“愚蠢至极。”
角宫。
“哥,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宫远徵刚洗漱完,带着一身水汽穿着厚袍坐在宫尚角对面。
宫尚角专心煮茶,“你和他共事多年,心里还不清楚?”
“我当然清楚……”宫远徵咬牙。
若贾管事真是无锋,他不可能察觉不出来,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长老们竟然老糊涂到视若无睹吗?
至于宫子羽?他看不出来不是正常吗?
不过哥哥竟然……难不成是为了救我才……
宫远徵打量着宫尚角的神色,心中猜测。
“你在想什么?”宫尚角抬眼看着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