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内容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至此,康吉尔再无疑惑。
所有的一切不是幻觉,她不是精神病。
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安静地坐着,任化妆师折腾。
等做完头发,化完妆,穿好裙子,要走之前,康吉尔又去了一趟卫生间,拿走之前上卫生间时藏在这儿的东西。
出了门,别墅院子里果然除了他们来时坐过的保姆车,还有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和康吉尔记忆中一模一样。
等上了车,见到完好无损的沈珩和易馨,她此时心如止水。
曾经,一见沈珩,就会刺痛悲伤的心再也没了反应。一见易馨,就会嫉妒愤恨的心也没有反应。
看来,那一刀刀捅下去,她身体内属于乔语对这两人的怨念已少了许多。
同上一次一样,沈珩易馨全程无视康吉尔。
康吉尔不是乔语,自然无所谓,低头沉默着,直到车子到达沈家老宅。
再次站在沈家老宅前,康吉尔心中冷笑一声。
什么老宅?也才建成十来年的时间,好大的脸,跟风学上流社会,说什么老宅。
醒来后第一次来这儿,她还以为沈家有多高贵呢?
原来也是暴发户而已。
想起沈母沈琪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自以为高贵的人,可一开口说话,便如市井泼妇一个德行,尖酸刻薄。
康吉尔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沈家的房子,没有影响到任何人。
可她都这般安静了,易馨仍不肯放过她,仍像上一次一样,看着她,笑道:“不是说乔小姐病了吗?可我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不仅说的话,和康吉尔上次醒来后第一次见这易馨时,说的一样,就连这笑,也同样浮于表面,不达眼底。
这女人眼睛里满是轻视和挑衅。
同样,沈珩看向康吉尔,不屑地冷笑一声,说着康吉尔记忆中同样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爱耍这些小心思,别搭理她。”
康吉尔低头沉默着。
见她不说话,无动于衷的模样,沈珩易馨俩人反应各异。
对易馨来说,没见到乔语一副大受刺激,明明委屈得不行,又隐忍不敢发的憋屈模样,她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