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切都是我在操纵。”
什么意思?
禾雨萍困惑。
九希唇角微勾,转身就走。
禾雨萍越想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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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九希的背影喊道:“你什么意思?!”
九希上车,回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会知道的。”
出狱的时候她身上是有五十块的。
这点钱,都不够她回老家。
住宿也不够,吃不能维持一天。
怎么办呢?
去应聘工作,别人一查就知道她坐过牢,直接连人赶走。
禾雨萍在饿了几天后,最终走入了廉价的发廊。
她成了一名招待底层男人的妓女。
没等她攒够钱,她就染上了病。
她躺在廉价的钟点房里等死,越想越不甘心,咬牙用最后一点钱回了老家。
在车上,她做了个梦。
梦醒,映入眼帘的是廉价的批发衣服,空气中飘散着恶臭的鸡屎味儿。
她恍恍惚惚,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她到底是富婆禾雨萍,还是锒铛入狱出来后一贫如洗的禾雨萍?
她分不清了。
以至于时常会出现幻觉。
她应该是富婆禾雨萍。
被这样折磨的回到老家的时候,人就撑不住了。
禾家村的人最初还没认出来她是谁。
最后还是她自己说自己是禾雨萍,才被人抬去禾家的。
彼时禾家人正在吃中饭,听闻她回来了,连门都没让她进去。
禾父站在院子里骂了足足三个钟头,骂她不知廉耻给他们丢脸,骂她赚了钱不给家里寄,害的他们十几年的付出打水漂。
禾雨萍躺在地上虚弱喘气。
她喊不出声,“轰隆隆!”,天越来越黑,豆大的雨水砸在她身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