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狂犬病,目前的医学技术等于无救。
基本上确诊狂犬病的,最后的结局只有一条:死。
这也是两人心情不断下沉的原因。
应采儿来回折腾,眼睛都哭肿了,从最初的菩萨抱佑到最后的绝望诅咒,愣是将一个高知贵妇折磨的像个怨妇。
短短的三小时,却比三年还要煎熬。
高复兴烦躁到了极点。
他疲惫的摘下眼镜,镜片折射的幽光里,他暗沉沉的脸一闪而过。
手里的震动将他拉回现实,垂眸,是个陌生来电。
他没心思接,不重要的人他不会存,退一万步讲,真有十万火急的事,一定会再次打回来。
他挂断,震动,挂断,震动,对方像是和他耗上。
应采儿发了火,吼他:“你就不能关机?!还有什么比儿子重要?!我告诉你,要是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那个爹就滚!!”
高复兴没说话,但眼底的冷漠却十分渗人。
这一次,他接通了电话。
“喂?大伯,我是阿希啊,高大爷杀的那只狗被狗主人找到了,那狗三十万....”
“你怎么知道的?”
高复兴只觉得坏事一桩接一桩。
他有种直觉,不吉都与老二带回来的这个年轻男孩有关,但又很荒唐,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告诉他,怪神鬼谈都是虚幻。
电话里,九希的声音有着属于少年人的活力,无端的让他心生厌恶。
“啊,这说来话长,总之,大伯你们得回来一下,我看狗主人要报警呢。”
“报警”两个字生生刺痛了高复兴。
他径直挂断电话,应采儿也听到了两嘴,冰冷的眸子盯着高复兴冷笑。
“呵呵,报警?那太好了,这是你爹最合适的结局!要是大宝真的去了,你爹是要偿命的!!”
最后两个字用尽了应采儿的力气,过道来往的人好奇的打量两口子。
哎,又是家庭伦理大战。
“有什么事回去了再说,家丑不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