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免费,听话的保姆+性伴侣,他上哪去找?
不行,他不能让九希滚。
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家里不能没有保姆。
九希嘴角勾出一抹怪异的小,手指飞快敲击手机键盘:“你是不是怕她了?你是个男人,怕什么?不会吧?你不会是舍不得他吧?我懂了,你是被她打怕了?”
“放屁!”黄仁忠面目狰狞,大拇指快到出现残影:“我不怕她!”
“那你为什么报警?!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在被打的第一时间报警!”
“TM的关你屁事!”
黄仁忠十分恼怒的盯着群里名叫“我是你爹”的群友,恨的牙痒痒。
我是你爹:“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怂货!”
黄仁忠被刺的原地跳起,牵扯到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那你说怎么办?!”
九希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止不住,缓缓打出几个字:“当然是,以暴制暴啊。”
以暴制暴?
黄仁忠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半天。
以至于解锁师傅上门,黄大姐带了一票人冲进房子找九希算账,他都没能从其中缓过神。
对啊,等他把伤养好,
“砰!”
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厕所里狼狈不堪的黄父。
黄父身上的鲜血已经变干,黑褐色的看着很脏。
黄大姐嚷嚷着让九希滚出来,赵菊花和黄仁忠怕被九希算账,抱着孩子也去了医院。
“易九希!你给老娘滚出来!滚出来!”
屋外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黄大姐怒火中烧,来的路上,赵菊花已经将昨晚非人待遇,添油加醋的告诉了黄大姐。
小主,
黄大姐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