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其中的威胁与肃杀不言而喻。
黄仁忠刚想摇头,表示自己嘴巴被封说不了密码,下一秒胶布撕拉的声音落地,黄仁忠眼珠子暴突,人下意识的叫出声。
“嗷!!!”
楼下的邻居的花臂儿子正酝酿睡意呢,突然被这道声音惊醒,拿起床前的棍子,没好气的往天花板用力一捅:“大半夜的叫你妈呢?!”
黄仁忠:我TM也不想啊!你试试被猛地撕开脸上的胶布试试!TM的都五天没刮胡子了,现在好了,胡子被连根拔起,以后能不能长都还是一回事。
黄仁忠真的很想哭。
但他眼角瞥到九希高举的巴掌,立刻闭嘴。
但九希巴掌都抬起来了,哪有落空的道理。
“啪啪!”
他被打也不敢说话,视线一触及到九希阴沉沉的脸,哆哆嗦嗦道:“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我今天喝醉了酒,我是爱你的老婆。”
眼见九希脸色愈发难看,黄仁忠恨的不行,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抹微笑:“老婆,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我,”
“啪!”
“你恶心谁呢?再说一句话,扒掉你的牙。”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九希取出一把虎口钳,夹住黄仁忠的耳垂微微用力,黄仁忠疼的想原地去世。
“密码,银行卡工资,三年没给我上交的工资,一分不少,否则,死。”
死字落地,黄仁忠的耳朵冒出一股鲜血,九希也眼疾手快的往他嘴巴里塞了只鞋子。
黄仁忠浑身剧痛,却还是要忍着痛苦给自己的好哥们儿,好亲戚打电话借钱。
“一个月工资八千,三年就是二十八万八,少一分,你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这就是九希的原话。
被九希打怕的黄仁忠视线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不断祈祷有人接电话。
他卡里只有十万,差的十八万八要是凑不上,他就得死。”
死他也不是特别特别怕,他就是怕疼。
一整晚的折腾,黄仁忠盯着两个黑眼圈,只差对九希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