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面无表情,手上用力,只听“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落地,黄仁忠与赵菊花的尖叫都要刺破人的耳膜。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
赵菊花和黄仁忠看着塌陷下去手腕,慌张的不行。
“啊啊啊妈,那贱女人把我手腕弄断了!!”
“什么?!!”赵菊花转头,一双老眼瞪的溜圆,眼珠子血丝隐隐可见,用那种不共戴天的怨毒盯住九希:“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你老公!亮亮的爸爸!!他明天还要上班呢!”
“什么?他是我老公??!”
九希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
这一声怒吼,直接把两人整懵。
什么情况??
这女的该不会是被打疯了吧?
要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等二胎生下来,就一脚踢了,家里还少养一个。
赵菊花摸不定九希什么意思。
九希已经凑到她跟前,一把揪住赵菊花的耳朵用力一拧,顿时整栋楼都听见了赵菊花的惨叫。
上下楼邻居对九希一家的家暴已经见怪不怪,但今天的声音明显不对。
不过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别人是两口子,你好心去劝,结果人家转头就好上了,劝架的倒成了好人。
恰巧黄仁忠的父亲黄礼国从外面跳舞回来,楼下的邻居叫住他:“老黄老黄,你家又开始了,你回去劝劝吧,夫妻哪有天天打架的?影响不好。”
“成,我回去劝劝。”
黄礼国前脚答应,后脚一拐,人慢悠悠的哼着小曲儿走了。
儿子教训媳妇天经地义,婆娘就是用来打的,不打不成体统,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不瞎掺和了,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
九希站在窗边,眼睁睁目送楼下黄礼国摇摇晃晃的远处。
“啊嚏!”忽然脊背一股寒冷,黄父摸了摸鼻子,抬脚进了卤肉店:“老板,老三样。”
老板应了声好,没一会儿黄礼国夹了一筷子猪头肉,就着花生米喝了口二锅头。
“啊~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可惜了这个季节没有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