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起床洗漱。
做饭的做饭,都在抓紧时间吃完早饭好去上班唯独陈谭家没有半点动静。
不过众人并不好奇。
要是哪天陈家安安静静没有闹事儿,那才是诡异。
看着吧,没一会儿,陈谭与他那小三老婆就要起床,一个出去买菜,一个蹲在外面给九希母子三人洗衣服。
对于九希时不时把陈谭与女老师使唤的团团转的行为,大院子里的人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在众人看来,陈谭婚内出轨,抛弃还在嗷嗷待哺的孩子执意要与女老师结婚的行为,是极为不耻与没道德的。
他们都不屑与陈家人来往。
眼看着陈谭与女老师在九希的手里过的煎熬,众人也有种说不上来的骄傲。
尤其是院子里的女人们,时常聚在一起笑话女老师与陈芳华偷鸡不成蚀把米。
以前陈家人作贱九希这个媳妇儿。
如今好了,恶人受磨,老天有眼,皆大欢喜。
“吱嘎~”
“哐当!”
铜盆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撞击声。
众人立即循声望去。
就见陈谭惊恐的看向黑黢黢的屋内,半晌没动。
一脸菜色的女老师也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两人等了片刻,也不见屋内传出什么动静,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两人刚有所动作,就在转身的刹那,一根手指粗的棍子弹射而出,直冲两人的膝盖。
棍子看着细,但打在身上却能让人感受什么叫做疼到骨子里。
两人仿佛已经习惯,在剧痛来袭的瞬间,不是惨叫出声,而是下意识的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然而暴凸的眼球,隐忍的眼神,颤抖的身躯,都在告诉众人,那根棍子所带来的威力并不轻。
院子里的人也没说话,无一人上前关心。
陈谭两满心悲凉与绝望。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两人跑不掉,各种摆托九希的手段用尽,不仅没能起到半点作用,倒是挨了九希不少揍。
最后索性不再逃跑。
两人也想过自杀。
可是半夜三更站在河流湍急的桥墩上时,却失去了自杀的勇气。
临时反悔不跳河,转身却与九希面无表情的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