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不小。
孜晚春与进来查房的医生最先发现九希的异样。
孜寺皱眉上前,发现九希双眼紧闭,苍白的脸上有恐惧,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整个人可怜又狼狈。
钟杜榴眼底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就一脸担忧的上前询问九希怎么了。
孜寺握住她的手安慰没事的,可能是做噩梦了,这很正常,不要往心里去。
站在医生旁边的孜晚春听到这话,气的想给两人一耳光。
都这个时候了,这孜寺满脑子还只有钟杜榴!
九希声音很大,最后都带着哭腔。
见状,医生问孜晚春:“患者是不是年幼时经历过严重的心理创伤?她这个表现,明显是旧疾复发,如果有病历史,我们就对症下药。”
这话一出,孜晚春眼神如刀,冷飕飕的瞪了眼孜寺两人。
孜寺表情不自然,眼神闪躲。
钟杜榴垂在背后的手捏成拳头,心里恨死了碍眼的医生。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孜晚春冷哼,并未打算给钟杜榴留脸面。
刚想开口,孜寺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姑姑...”
孜晚春更加厌烦。
看也不看两人,直接将九希经历过被霸凌患抑郁症的事说了个清楚。
医生诧异的看了眼脸色难堪的钟杜榴,那眼神仿佛再说元凶怎么会成为患者的嫂子。
钟杜榴脸上的笑已经十分勉强。
孜寺脸臭臭的,显然是对孜晚春把真相说出来很不满。
医生也不好说什么。
表示要再观察几天。
等医生离开,钟杜榴愧疚的对床上的九希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太小了,被别人教唆对妹妹做了不好的事,其实我当时是害怕的,可是我不照做我会被打死,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