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脸上带笑,眼底是带有报复的戏谑。
手上的动作不停,不过十几秒间,就将年嫒络的十个指甲盖扯掉。
鲜血淋漓的一双手仿佛恶鬼的手,阴森恐怖又血腥。
在一旁打量九希的宋京舟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九希扔掉拔指甲的剪刀,示意其他人上场。
有人兴奋的拿出铁锤,从年嫒络被拔掉指甲的手指开始,带着变态的笑砸了下去。
年嫒络再一次因为剧痛咆哮,脸上满是汗水与狰狞恐怖。
而九希在一旁指点,下一次出手该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让人生不如死。
直到此刻,宋京舟才放下对九希的怀疑。
下手如此狠辣的毒贩子,不可能是满嘴仁义道德的警察。
更不可能对两个女人的生死坐视不理。
铁皮屋子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半夜。
思莎毕死鱼似的耷拉在墙壁上,悬挂她的下方,血水与尿液形成了个小水滩。
她气若游丝,惨白透着青灰的脸上更是犹如横死的人般可怕。
她的两条腿只剩下骨架,鲜血淋漓的白骨在昏暗的灯光下十分阴森。
九希坐在屋子正中央,嘴里嚼着口香糖哼歌。
屋里只剩九希与另一个小弟,宋京舟已经离开,作为毒枭,他是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临走时,宋京舟语气冷漠的对九希说:“尽可能的套出她们背后人的消息,要是嘴硬,就一直吊着别让她们死了,好好折磨,然后把视频发给底下的所有人。”
从始至终,都不曾看过年嫒络一眼。
年嫒络最后心如死灰,只是在被折磨时发出些许惨叫。
两人的喉咙沙哑,尤其是思莎毕没了舌头,伤口不断冒出血水,喉咙里火辣辣的剧痛。
九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打火机。
目光落在思莎毕光秃秃的大腿上,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条件反射的颤抖,九希的狠辣,她们是亲自体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