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是不通风发霉的腐朽味儿。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人终于出声:“我做的很干净,那边打好招呼就不会有一点问题。”
“嗯,好就好,把她拖进去,买主在里面。”
话刚落,水窦娭的头皮传来剧烈的撕扯感。
黑衣人抓住了水窦娭的头发,拖着她朝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水窦娭就没停过挣扎。
在男人给她两巴掌后,终于学乖,老老实实的任由男人拖着她。
她整个人几乎有一大半身体在地上摩擦。
地下室阴冷瘆人,水窦娭难受的同时,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那股阴气渗透骨髓的痛苦。
这个过程只有水窦娭痛苦的呻吟。
原本水窦娭想的是,但凡给她留个嘴,她都能说动抓她的人心软放过自己。
没有人能拒绝的了她的软磨硬泡。
可恨的是,她的嘴被堵的死死的,舌头根本无法抵出那团烂布。
这次没走多久,水窦娭明显的感觉到空气变得清新。
但温度却是骤然下降了十几度。
就在她瑟瑟发抖被冻的受不了时,在她右前方位置,门被推开,涌进了一批人。
水窦娭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只能通过杂密的脚步声去估算来人。
“吱嘎~”
“哒~哒~哒~”
“就是你不要脸到处和男人上床的?”
一道讥诮的女音在水窦娭耳边响起。
“去,把她眼罩取了,还有嘴巴里的东西取出来。”
“好的,小姐。”
苍老有力的男声响起瞬间,水窦娭眼上的布条与嘴里的东西便被取了。
刺眼的光人水窦娭下意识的想要抬手遮住眼睛,却发现四肢还被捆着。
等视线慢慢适应光线后,水窦娭便看清了正对着她的女人。
一个一眼望过去,就明白对方不好惹的女人。
孙满雨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水窦娭,满眼讥讽。
在孙满雨的视线下,水窦娭升起一股自己是待宰牲畜的屈辱。
骄傲惯了的水窦娭心口堵的慌。
她大概猜到对方的身份是谁。
不是她睡过的几个财阀男人的女朋友,未婚妻就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