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猪胡乱踩压,将地上的桑潋杏踩的起不来。
更要命的是,一坨坨猪屎从天而降砸在她身上,一副要把她埋在猪屎堆里的架势。
桑潋杏不断扑腾。
她尖叫,猪也在尖叫。
这番动静自然是引来了看守猪棚的人。
“里面咋回事?”
看守猪棚的是个瘸腿老汉。
年纪有点大,耳朵也不怎么灵光。
老汉坐在猪棚不远处的老李子树下,摇晃蒲扇的动作一滞。
不确定的对一旁剁猪草的小草说:“女娃娃,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小草剁猪草的动作微微停顿,随即便恢复正常。
“没听见啊,大爷你是听错了,我只听见猪哼,想必是猪饿了,我这就去拌猪食。”
小草说完,手里剁猪草的动作更加用力,“咄咄哆”的声音快要掩盖了猪圈里的动静。
九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的戏谑愈发明显。
既然有那么给力的外援,九希也不能让人失望不是?
指挥着符纸小人将猪圈里的猪屎全部倒在桑潋杏身上。
猪圈有五十多平方的样子,里面的猪屎有很多天没打扫,是以猪屎堆积的不是一般的多。
猪屎堆在桑潋杏身上很快就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堆。
渐渐地桑潋杏的声音被屎堆覆盖,如果不是近距离仔细听,一般人是听不见这动静的。
桑潋杏被埋在猪屎堆里难以呼吸。
更要命的是几百斤的大猪来来回回不断在她身上踩踏。
尖锐的猪蹄子虽然没有戳进肉里,但扎在身上的感觉丝毫不亚于戳进肉的那种剧痛。
桑潋杏又不敢大叫,一张嘴就会有猪屎争先恐后的挤进嘴里。
如果有人要问猪屎是什么味道,桑潋杏一定是那个能准确说出猪屎味道的人。
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到最后桑潋杏几乎难以呼吸。
她痛苦的躺在猪屎堆里呜咽,心中不断咒骂九希不得好死。
桑潋杏的叫声不高,但九希的话却能清晰无比的传进桑潋杏耳中。
她在猪屎堆里痛苦挣扎,九希却在外面幸灾乐祸。
“哇哦~哇哦~猪屎小公举就此诞生了耶~呵呵~我亲爱的猪屎小公举,这是姐姐送给你下乡的第一份礼物,不要太感谢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