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伤害我的人类,任何一点儿威胁都不可以。”
“所以……”那化成斧头的触须高高举起,怪物红色灼烈的瞳孔死死地映照在了玩家惊恐的眸子里,“放心,不会痛的。”
一斧挥下,血迹在贴满瓷砖的白墙上溅落,炽白的灯光下,血迹瓷砖纹路缓缓地蔓延流淌。
而余下的两个人则更为绝望。
正在外面餐食区的人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动静,但又不确定,只能小声地询问旁人,“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从那个厕所里传出来了啊?”
“没吧?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啊。”
“能行得通吗?那三个人没问题吧?”
“没关系的,他们三个有保命牌,选他们三个可不是白选的,放心吧,激怒怪物变身,再把我们一起喊进去,发现怪物这个任务简直轻轻松松好吧。”
“确实,最难搞定的竟然是一直跟在怪物身侧的那个玩家。”
“唉你别说他了,他跟另外一个玩家,简直是两个疯子,只不过这个是相对安静的疯子罢了。”
餐食区藏着的人传来细碎的商议声,迟迟等不到进去的三个人出来,他们也多少有点儿心慌。
这该不会,行不通吧?
大家犹豫着,决定起身去厕所里看上一眼,刚准备动身,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意识的支凌忽地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扭头看向旁边的座位,他预想的是小憩片刻,醒来也一定是林夕还坐在旁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