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月坐在了春风阁的三楼的中央位置,还有阿柳这位头牌作陪,大家都知道顾浅月是春风阁的贵客,所以只敢低头细语。
“顾小姐怎么能这样啊?” 木火果然人如其名,整个人都冒火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顾浅月为何......为何......
杨维舟见江逾白终于是退烧了也放松许多,就用手捶了捶肩膀一脸疲惫的走出了江逾白的房门。
他还挺享受此刻的太阳就是刺眼了些,他用手挡了挡。
随后就听见了木火不满的声音响起,他静悄悄的走去。
“ 发生什么事了?”
木火一见杨维舟走过来就闭嘴不谈了,他可是个大嘴巴。
眼见木火不理会自己,杨维舟就双手抱胸悠哉悠哉道:“ 你不想说就算了,你再去为你家主子另请高明吧。”
说着就转身要离开。
“哎。” 木火上前拉住他如果他离开了,主子的伤谁来治啊。
随后就把顾浅月去逛象姑馆的事说了出来。
木风瞧着木火又上当了,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什么时候才可以长脑子。
这都被骗多少回了,回回都上当,而且上的当还是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是缺心眼还是没脑子。
“ 你是说,春风阁的头牌阿柳陪着顾浅月?” 杨维舟虽然见识多广,但还是被吓得不轻。
没想到这顾浅月还挺有意思。
他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的露出一抹笑。
没想到,江逾白还没追上人家,现在又要被人撬墙角了。
随后就兴致冲冲的往江逾白的房中走去,冲着昏迷不醒的江逾白道。
“ 小白啊小白,你的小心肝,顾小姐,也就是顾浅月,现在就在春风阁和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阿柳阁主饮酒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