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帆心疼的不行,直接怒斥小桃,众人纷纷不解的看着他。
“盛侯爷,这般急切的替人家出头?难道她真是你养的外室?”
长公主幽幽的开口。
这支簪子独一无二,世间仅此一只,如今簪子明目张胆的戴在一个陌生女人头上,无非也就两种情况,一是盛家真的进了贼人,二是有人拿着送了人。
从盛千帆的反应看来,好像是第二种。
落云舒夫妻二人皆在宴席,可落云舒像是没看见盛千帆一样,从前落云舒开口闭口皆是夫君,今日却只字不提,长公主从其中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长公主说笑了,是在下觉得,贼人的帽子怎能随意叩在他人身上?既然说眼前的夫人是个贼,那就应该好好问清楚,可别冤枉了好人。”
好人?
哈哈哈哈!
落盼盼差点笑岔气了。
‘渣爹养外室养上瘾了,竟然明目张胆的护着外室。’
‘眼前的女人就是渣爹养在外面十几年的外室,渣爹疼她如珠如宝,那一双儿女将渣爹哄的团团转,她给渣爹生了一儿一女,那个外室子和大哥哥一样大!’
落云舒……
她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对盛千帆最后的一丝希冀,被碾压的粉碎。
自己嫁入盛家十七年,十七年啊!她被骗了十七年。
连日来发生的种种事件,她早就对盛家不抱有任何幻想。
如今盛千帆如同被当面捉奸,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过和失望。
反而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亏有盼盼。
她的盼盼啊!是个小福星啊!彻底拯救自己于水火。
“舒儿,你可认得这只簪子?”
长公主眉眼轻挑,冷不丁问一句。
“这是我的东西,自然认得!也是奇了,我的东西怎会出现在娘子头上。”
落云舒将簪子拿在手里细细摸索,这是自己当年出嫁时,长公主命人亲自打造,送自己的嫁妆。
平日里她都舍不得戴,好你个盛千帆,拿我的东西讨外室的欢心。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被人压制双手的林欢欢,不甘的挣扎,奈何她越挣扎,府兵压制的越用力。
“你们放开我!”
林欢欢眼里含着泪,死死咬着唇,身上哪有半分从前的光鲜和靓丽。
他们是长公主的忠仆,才不会对一个被当做贼人的女人怜香惜玉。
“你们凭什么说我是贼,此簪子乃是我生辰之时,夫君送的礼物,堂堂公主竟然这般不讲道理,随意扣押客人,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