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央眼底生出的异彩瞬间被一抹暗色覆盖,无情拆穿道:“所以你方才说那么一堆,就是为了这一句?”
萧苏禾一噎,他咳嗽了声,随后又十分担心的看了眼里屋方向。
“我是担心晚儿,她才经历过这些,身子肯定还很虚的。怎能经受得住奔波?”
“奔波也总比身在危机四伏中得好!”耶律央眯起眼,警告地睨了他一眼:“还有,本王的女人如何,不关旁人的事!”
“耶律央,你……”
耶律央不再看他:“哈都!”
“七王!马车已经备好了。”
“走!”
……
为了能让江无眠舒服些,耶律央让人在马车里提前准备了火炉,还在坐垫上垫了好几层的厚实毛毯。连车帘也另搭了一层厚重的帘幕,连一丝冷风都灌不进来。
耶律央将怀中昏迷中的女子缓缓放下,刚给她掩好被子,外面哈都的声音传来。
“七王,您真的怀疑在大***吗?”
今夜的事,公主府的纰漏的确是最大的。
但要真的去怀疑大***,也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这段时间来,她对耶律央如何,对江无眠又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中的。
车内,耶律央没说话,被火炉映照着的侧脸忽明忽暗,眼神也愈发晦暗难懂。
无论怀疑与否,也无论她是否真的知情,总之如今的公主府已然是不安全了,走是一定的事。
“换条道。”
哈都知道主子谨慎,勒紧马缰绳:“是!”
……
今夜耶律央执意要换地方,除了是因为不安全外,还因为那些从西漠来的糟老头子。
江无眠还没苏醒,身子依旧虚弱,怎能再让那些人惊扰到她。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些西漠族老反应过来他们被耶律央甩掉后,气得不行,让人传信给他,说无论如何也必须见一面。不然他们就不走了!再不济闹去北魏皇宫!
耶律央原是一点也没心情理会,奈何这些人就是狗皮膏药,又臭又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