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央几分嫌弃地看着快吓尿了的扶月,突然意识到,那个女人无论何时在自己跟前,纵使害怕,纵使是被他折磨去了半条命,也永远保持着她的理性和韧劲。
哪怕是在求饶,她的那双眼里,也带着独属于她的锋芒。
耶律央呼吸加重,觉得自己是真的中了这个女人的毒,才刚想起她,心底里又开始犯痒了。
不过他表情神情依旧如常,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冷了:“她人呢,让她滚出来。”
居然真的躲起来了,谁给她的胆子!
扶月颤颤巍巍地问:“七、七王说的是南儿?”
毕竟西月宫里的人,也只有南儿和七王有过来往,
她咽了口唾沫,继续道:“七王您来、来错地了,南儿已经不在西月宫里,昨日就被主子发落去了太卫局。”
“太卫局?”他阴冷的鹰眼里划过异色,对此有些意外。
扶月乖巧点头:“回七王,是的,南、南儿她如今已不是西月宫的人了。”
耶律央眯眼,太卫局是个什么地方,他怎会不知道,若是被主子丢弃的女奴送去那儿,若是被人针对,下场可没比在妓营里好多少!
早就说过这女人蠢。
现在看,不仅是蠢,简直是蠢到无可救药!
耶律央微地捏紧手心药膏,临走前神色冷傲地斜睨了眼扶月:“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扶月跪下磕头:“是是是!奴今夜早就睡了,什么人都没见过!”
耶律央满意转身,风声一过,瞬间没了身影。
扶月擦了冷汗,心惊胆战关上门窗,只道南儿以往到底是怎么面对的这尊煞神?她才在七王跟前待了半刻就快去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