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握着他的手,“这一次,一定会不一样的。阿不思,相信我。”
阿不思在纽约精灵报的文章中没有看到熟悉的名字,不得不把“走捷径”的计划暂且放一放。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他们吓了一跳。
阿不思打开门,是从昨天早上起一直没有露面的房东太太。她满是褶皱的脸上堆着令人不安的笑意,被松弛的皮肤遮住的眼睛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噢,您好,是我们太吵了吗?”阿不思询问道。尽管他知道闭耳塞听咒绝无可能失效。
“我煮了咖啡,想你们可能需要,暖暖身子。”
格林德沃坐在桌边,盯着手里的报纸,微微蹙起了眉头。
“好的,非常感谢您,希望我们也可以帮到您什么。”阿不思接过了咖啡,它们闻起来很香,浓郁的醇香中有一丝异样。
“这倒不新颖。”格林德沃冷冷地说道。
阿不思把咖啡摆在他面前,“知道原因吗?”
“不大清楚,”格林德沃端起杯子闻了闻,“可惜了,破坏了香味。不如将计就计,看看她要做什么?”
“你说了算。”阿不思敲敲杯子,“可以喝了。”
格林德沃勾起唇角,喝光了他的那一杯。
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门外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格林德沃靠在墙上,手里的报纸滑到了地板上。阿不思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那个人动作大胆了些,用绳索捆住了他们的手脚,在完成了这件事之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是被累坏了。
从门外又进来几个人,把格林德沃搬到了一张像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担架床上,没有理会阿不思。
房门关闭。
阿不思睁开了眼睛。他的手脚上的绳索闪了一闪,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