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洪瞻皱了皱眉,抬高了头颅颐指气使道:“你们不要这样看着老夫,这是你们欠我的,现在就得还,老夫没有时间了。”
李元柔和大丫齐齐开口:“我们欠你什么了!“
诸葛洪瞻伸手指着青风,又指了指大丫:“你们两个的主子欠我的,他俩还不了,就由你俩来代还,反正你俩早晚要成亲,晚一日不如早一日,早点生个小娃娃继承老夫衣钵,青风是我捡回来的,算是我半个孩儿,这事儿就由老夫替他做主了。”
他说完又将青风拉出了门外,一边走一边说:“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今天你是新郎官儿,赶紧去准备准备。”
青风回头张望了几次,还是被诸葛洪瞻拉着走了。
李元柔和大丫仍旧一头雾水,李元柔问萧洛白:“师父看起来怎么感觉不太正常的样子,他好像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做的哪里不对,他刚才还笑了。”
萧洛白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他一直就没正常过,他只有在花姐面前的时候才会稍微正常一点……”
李元柔喃喃出声:“师父不正常,小天傻乎乎……“
萧洛白一脸淡定:“所以小天是他徒弟……”
李元柔木讷着自言自语:“一个绑人上山,一个给人下药……”
萧洛白面不改色:“他们是土匪。”
李元柔屏息凝神有些恍惚,她转头茫然地问道:“他刚才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给青风下药?”
萧洛白摇了摇头:“他向来随心所欲,能发疯就发疯,绝不委屈自己。”
萧洛白又道:“师父曾说过,人心本就不大,不需要装那么多东西,该释放就得释放。”
他顿了顿,补充道:“他这是又释放自己了。”
李元柔嘴角抽了抽,心想师父的思想真是前卫,这不就是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吗……
她问道:“师父上次就说让我们生个孩子继承他的衣钵,现在这是又把主意打到青风和大丫身上了,他不是有徒弟吗,你和小天不都是他徒弟吗,你们不能继承他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