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直看得李元柔心里发毛。
那人收了猥琐,上来扶着她道:“公主醉了,下官扶您坐下。”
李元柔用力挥开他的手质问道:“你是谁。”
那人又上前一步:“公主,您不记得下官了吗,下官是张鼎啊,去岁于百花宴上惊鸿一瞥,下官便对公主情根深种念念不忘。”
他说着又上前一步,目光直直锁在李元柔的身上。
李元柔连连后退,脚步虚浮,直跌进榻里。
她音色带了些许惊慌:“你要做什么,你胆敢冒犯本公主,本公主诛你九族!”
那张鼎一点也没有被这话吓到,反而还很伤心的样子:“下官对公主痴心一片,公主怎能说出如此伤人之话。”
他说着脸色突得一变,变脸之快吓了李元柔一个激灵,让她反而清醒了一分。
他有些凶狠地道:“公主素来不喜萧大人可如今都能接受他,为何就不能接受下官。”
若是正常人说这话大概会让人觉得是在吃醋争宠,可是这张鼎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笑起来十分猥琐吓人,看得李元柔一阵恶寒。
他竟然还拿自己跟萧洛白比,哪里比的了一点。
李元柔浑身无力,焦急地向门口看去,心急萧洛白怎么还不回来,她得先稳住这个张鼎。
她想说点迷惑对方的好话让他先不要轻举妄动,好再拖延一点时间。
但是对着这张脸她又实在说不出来,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你别乱来,你现在离开,本公主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鼎挥动着胖硕的手臂一边迫不及待解上衣的暗扣一边说道:“公主中了毒,下官这是好心为公主解毒,公主莫要挣扎,等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就都好说了。”
李元柔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迫使自己能打起一点精神。
她抬起一双隐隐发红的眸子看着张鼎,勉强维持着镇定斥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给本公主下药,宫内守卫森严,宫宴吃食层层把关,你是如何做到的。”
张鼎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脱口而出:“下官身份卑微,哪有那个能耐,自是有贵人相助,不然公主以为这四周为何无人把守,您那个婢女也是走的巧,不然还得费一番力气处理她。”
李元柔一阵心惊,甚至暗暗庆幸自己支走了大丫,否则,大丫后果不堪设想。
张鼎脱下外衣随手一扔,色眯眯地道:“公主,下官是真的倾慕于您。为了公主,下官做什么都可以。”
李元柔见他又在继续脱衣服,心中焦急万分,大丫去了也半天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她开始采取怀柔政策,努力引导对方跟着自己思路走:“张大人,你是否真的心悦于本公主?”
听闻此言,张鼎脱衣服的动作一顿,真情流露一般说道:“自然是真的。”
李元柔道:“张大人若是真的心悦于本公主,断不能做出如此无礼之事,所以本公主不信。本公主需要时间看到张大人的真心,若张大人所言为真,本公主自然会成全大人一番真心。”
张鼎听了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上前抓住李元柔的手:“公主说的是真的?”
李元柔赶紧抽出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又往旁边挪了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本公主一言九鼎,还望张大人今日莫要做出追悔莫及之事。”
张鼎正要点头,突然猥琐的笑容一收,纳过闷来:“公主在诓骗下官,今日下官瞧见公主对那萧洛白关爱至极,不惜自降身份为他布菜,上次长公主的生辰宴下官也都看到了,公主对驸马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