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沉着冷静,没有异样,孟行云听得放下心来,也觉得余凉说的有理,嘱咐了一句“多加小心”,便提着剑与冬儿出了门。

“你你你想做什么?”

男人终于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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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暗黄的烛光中,男人狼狈地躺在地上,余凉站在门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眼中是诡秘莫测的神色。

她有些话要问他,只不过,不是什么打探出村里的眼线。而是——

“你是,阳河山雷鸣寨的人?”

余凉问道。

单刀直入的挑明吓坏了男人,他双眼瞪得圆溜,磕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

果真是了。

“我知道的,还有很多,你看看我说得对不对……”余凉缓缓说道,眸色微暗,“你们寨主叫卓元奎,近来接了一笔生意,就是你今夜做的事——劫掠戊寅年生的女子。”

她说完半蹲下身子,审视着男人脸上的惊恐。

“我我我们寨子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吗?”男人惊问道。

余凉摇摇头,继续问:“你可知道这单子的买主是谁?”

男人神色微顿,眼神游移了几下没有回答。

“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余凉把刀架上了他的脖子,语气笃定。

“我说我说……”男人慌忙道,神色吞吞吐吐,见脖子上的利刃又近了些,只好老实说,“要问是谁,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也不知确切之人,但私下里却都悄悄议论过,有人说买主身上带的武器是子母鸳鸯钺,像是……东辰教的人。”

话音落,久违的系统警报声再次响起。

余凉垂下嘴角,“我知道了。”

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匕首随即转了个方向,狠狠刺入了他的腹部,他张嘴想要叫喊什么,却被鲜血堵在了喉咙,双眼尽是不知所以。

系统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她耳中说道:余凉,你越来越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