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分装成了小袋,林云瑶一次次拿绳子拽进去,坑里撒了驱蛇虫鼠蚁的药,又铺几层了油纸,一袋袋粮食铺在坑底,四周、上面也铺了油纸,撒了驱虫药才把坑填上。多出的土均匀的铺平,退着出了内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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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没力气站起来了,干活的时候全凭着毅力支撑,活干完了,就没力气再坚持了。
回去的路上是二哥背着她回去的,晚上,云氏看到林云瑶磨得血肉模糊的手掌,一边小心翼翼给她涂药汁,一边心疼得直流眼泪。
林云瑶前世被疾病折磨了好几年才离世,那种头疼得似乎要炸开的感觉,刻骨铭心。
后来颈椎、后背、腰椎都跟着疼痛,吃了止疼药,也得等一会才发挥药效,而且到了后期,只能缓解,并不能完全止疼。比起那种疼,这点皮外伤根本就是小儿科。
云氏是个温柔慈爱的母亲,说什么也不让林云瑶干活了,连洗脸穿衣都是云氏照顾。
三岁的小弟云海,感觉自己似乎失宠了,像个跟屁虫似的,磕磕绊绊跟在后面,和她抢娘亲的宠爱。林云瑶哭笑不得,她可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还有许多正事要干呢。
林云瑶虽然不能自己动手,可以指挥哥哥们,在后院的菜地边,又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把一个旧的大水缸放下去,把粮食放缸里,又用油纸木板封口,再填上。
把这三百来升的粮食藏好,几个大人都松了一口气。
林云瑶还是不安心,想起抗战时期的地道战,指挥哥哥姐姐们在后院的柴房下面,挖了一个地道,有空就挖,也不用太大,人弯腰能通过就行,一直挖通到山脚下,以备不时之需。好在他家离南面的山不算太远。
两个哥哥,二哥沉默寡言,三哥大大咧咧,他们一直觉得小妹比他们聪慧,有主意。被林云瑶指挥得忙个不停也没怨言,天天老老实实的干活。
忙完这些事,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夏收开始了。家里能称得上劳力的只有云氏、大姐林云月、二哥林云落。林云瑶再三力争,接下了家里做饭、看孩子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