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就醉个酒,说的话就都变成了有些撒娇意味的叠词了。
无法,黎羡只能缓缓弯腰,,一手从后面穿过云宁的腰身,一手穿过膝盖后面,将云宁抱了起来。
这才发现,云宁竟然出乎意料的轻,黎羡觉得要不是不好操作,自己一只手也是绰绰有余的。
飞身跃下,踢开房门,径直走到云宁的床边,动作轻柔的将云宁放在床铺上。又小心翼翼的替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才直起腰站定。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投射在房内的地板上,给漆黑的房间提供了点点亮光。寂静无声的房间内,云宁的呼吸已然平稳,或许已经进入了梦乡。而黎羡一手背在身后,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云宁的窗前,视线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云宁。
借着微弱的光亮, 黎羡的视线在云宁的脸上反复逡巡着,似在描摹,又似乎想以这种方式将云宁此时的模样镌刻进心里。
良久,黎羡最后深深的看了床上已经睡着的云宁一眼,才缓缓抽身离去。
一夜好梦。
翌日,
云宁直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黎羡,昨晚是不是来过了?
可无论他怎么回想,硬是没想出什么有价值的记忆。又因为宿醉的原因,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又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悠悠的爬起来。
门外守着的云溪听到房里的动静,忙出声问道,
“公子,是要起来了吗?”
“嗯。“
带着浓浓鼻音的熟悉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云溪快速推开门,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洗漱台上,忙上前把手放在云宁额头上,感受了好一番才疑惑道,
“没有发热啊,怎么鼻音这么重?”
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