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枕放好,胡凝霜仔细把起脉来,“从脉象上看,已经好了三四成。”
“只是三四成吗,我们都感觉好多了。”任秀花特别高兴,人都快哭了。
“嗯,再吃三天的药吧,日后注意休养就好了。”胡凝霜从柜台上找来笔墨开方子。
她的方子都很简单,治病嘛,用最简单最便宜的药材就好。
“好了,拿好。”
王均拿在手里,“对了,胡郎中啊,上一次我们都没有付给你诊金,这一次一并给你吧。”
胡凝霜示意旁边的布匹,“已经收了礼品了,就不要诊金了。”
“不要怎么行,这是必须要给的。”王均很有礼数的拿出一些碎银递过来。
看上去至少有三两。
胡凝霜忙着推辞回去,“这太多了,我只收我应该收的,只要三百文就足够了。”
“胡郎中,你就拿着吧,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我是家里长子,我的病可把家里人吓坏了。
你治好了我,我们真的全家都感谢你。
我家里不敢说富庶之家,但也说得过去,这五两还是拿得起的。”
“万万不可,这是我的原则。你们要破坏了我的原则,我可连这银两和布匹一并丢出去了。”
胡凝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