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手脚被绑住,抬眸看着刺眼的白炽灯,目光微颤。
即便是死,她也绝不能被,这样一个人渣玷污。
原本让她难忍的热,随着意识清醒,慢慢褪去几分。
“时染,别搞出这么一副受屈辱的样子?”
邬子明眼底闪着兴奋:“我比方迟,甚至陆总,更能让你快乐。”
他脸上挂着满是欲色的笑:“我可还是第一次服务女人,你该感到荣幸。”
皮带刚刚被解开,他的笑声还未落下,地下室的门被猛地砸开。
邬子明瞬间冷了脸:“哪个不长……”
他的脏话还没说完,就顿在原地。
脸上的欲望还没有褪去,就结结实实被人一拳砸在肚子上。
他惨叫一声,捂住肚子半跪在地上。
陆远舟一拳用了全部力气。
床上的女孩,像是开败的玫瑰,原本白皙漂亮肌肤上,有明显被碰过的红印。
明明并不算冷的天气,她浑身抖得厉害。
陆远舟飞快脱下外套,搭在衣衫不整的女孩身上。
温暖的外套落在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让时染一直紧绷的情绪,瞬间决堤,眼泪不受控地往下落。
陈钦极快的给她松开手脚束缚。
“染染……”
陆远舟看着她眼眶红肿,身体僵直的模样,有些不敢下手碰她。
是自己的错,明知她害怕这人,还要逼着她来宴会。
他明明可以,直接替她除掉这个隐患的。
为什么非得让她自己学会成长?
偶尔软弱又又有什么?
如果说,自己不能庇护她,那这么些年的努力,岂不是可笑?
陆远舟指尖也有些抖,弯腰把人抱起:“染染别怕。”
女孩依偎在他怀里,身体还有些发抖。
男人心疼的几乎难以喘息。
他低头看了眼,痛苦着要起身的邬子明,面露狠厉,目光冰冷带着杀意。
陆远舟一脚又踹在邬子明身上,他瞬间飞出一米多,然后“砰”的一声砸在墙上。
陆远舟走过去,抬脚踩在他的手背上,慢慢用力。
整个房间只剩下邬子明的惨叫声。
怀里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