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染开着车,余光却忍不住瞟向副驾驶的人。
在警局那会,还孤傲的像匹狼的人,这会正难受地喊着疼。
“哎呦,疼死我了。”
“下次再见那垃圾我就下手再重点,疼死我了!”
时染想起来方迟比他青肿的还严重的脸,没忍住笑出声。
“我看你这次也不像是留情的样子。”
“你总不会还心疼他吧?”陆淮警惕地看过来。
随即又摇摇头:“不太可能,你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
“哎,我要不是致力于做一个爱国守法的好公民,今天我非给他把腿打断了。”
时染笑:“嗯!使点劲,但你下次能不能偷摸打?你好歹也算个公众人物,回头要是因为影响不好,被禁赛就得不偿失了。”
他倒是罕见地听话,咧着嘴笑:“下次我拿个麻袋套上。”
时染眉眼弯弯,似小月牙:“行,但你今天这样子就先别回老宅了,先去小叔那边,我给你消消/肿。”
陆淮懒散散地靠在背椅上,一副十足的纨绔模样。
“你能不能有点坐相?还有啊,还是要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