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晌过后,看到他吞下,贺辞无奈一笑,将守岁从地上捞起跨坐在腿上。
“你之前不是还嫌弃这般来着?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贺辞用拇指指腹抹向守岁的嘴角,将他唇上的残留擦拭干净。
若换做以前的守岁,他确实是真的会嫌弃,甚至连自己的都嫌弃。守岁自诩没有人可以令他甘愿做到这一步。
但如果是现在眼前的贺辞,那么他十分愿意为他这么做。
他或许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吧。守岁觉着只要是跟贺辞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开心且觉着幸福。
何况一直以来无论是在平日生活上还是在床上都是贺辞在照顾他伺候他,今天换他伺候一次贺辞又有何不可?
“因为你是我男人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守岁搂向男人的脖颈,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凑近了贺辞的耳畔,低语道,“是甜的,跟你的血一样好喝。”
贺辞听得脸热,转过守岁的脸钳住那光滑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等到他们回来时,池玉跟阎顺也早已回到了他们房间的客厅里等着了。
“你俩不是去找我们了吗?怎么我这一路上来也没看到你俩啊?”听到守岁两人进屋的动静时,池玉匆忙从莫元凯的怀里退了出来,回身一脸疑惑的问道。
贺辞没说话,颇为尴尬的往里走去坐进了几人对面的沙发上。
“电梯半天不动好像故障了,我们只好走楼梯去了。刚巧下去你们刚好进电梯吧。”守岁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副从容自在的姿态回了句,随后跟着贺辞坐在了他身旁。
莫元凯拿起茶几上的可乐拉开易拉环再插了根吸管儿才自然而然的递给池玉,叮嘱着说道,“别喝太多,早餐还没吃呢。”
“知道了。”池玉接过可乐咬着吸管抿了口,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骆听雨在池玉两人回来时便从打盹中清醒了过来,“哎,我牛奶呢?”看着茶几上剩下的几瓶矿泉水,他扫了一圈儿朝贺辞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