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灰狼已经组织好的话语还未出口呢,便被骆听雨突然惊呼出口的喊声给截停堵了回去。
如同惊弓之鸟的骆听雨在看到男人抬步靠近的动作时,吓得他立马妥协着喊道:“我去!我答应你跟你们去宛城找人行了吧!”
灰狼:“……”
“你离我远点!”骆听雨皱着眉头戒备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拒绝之色的叫男人后退起开远离他,至少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
“……”灰狼又一次无语到脸上爬满了黑线,眉尾的太阳穴控制不住地一阵直抽搐,他表示,“我们现在就走,你若是不想被我绑上车就自己乖乖的走上去吧。”
“现在不行!”
“嗯?”灰狼疑惑的挑眉看向他。
骆听雨指了指趴伏在石桌边上已然陷入昏迷不醒中的阎顺,他神色不满的瞥了眼男人,义正辞严的说道,“我得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不然他得失血过多而亡。”
若不是这个男人下手那么重,他也不至于要浪费精力给阎顺重新处理伤口。
灰狼跟一直沉默不言的倚风搁一旁看着骆听雨一阵忙活,等了好半晌终于见他收拾得差不多了后。灰狼已经站在车子旁急不可耐的朝骆听雨问道,“可以走了吧?”
骆听雨给阎顺重新包扎好新伤旧伤后,又进屋收拾了一番拿了件自己的上衣和外套出来给阎顺套上。
他把阎顺未受伤的手臂揽来自个儿的脖颈上,一手搂稳了阎顺的腰身另一手穿过膝下将其从石桌上打横抱起。
骆听雨将阎顺抱到院前停着的车子旁,转头朝边上的灰狼喊了句,“过来搭把手!”示意其帮忙打开车门,好让他将人安置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