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阎顺在撤退时受了伤,不便再跟着他们一块儿回去支援,所以便留了下来。在宛城时尽管有莫元凯吸引走了敌方的大部分火力,但在上车后将车子驶离城区时阎顺还是被子弹打到了手臂。
好在这点疼他忍了下来,并没有将车子开进沟里也没有造成更严重的车毁人亡的情况。
车子驶出宛城后,在等莫元凯赶上来的期间,阎顺脱下上衣咬着衣角将衣服撕成布条给自己手臂上的伤绑住简单止血了而已。
贺辞他们走得急,只留了一个急救药箱给他。阎顺仅凭自己根本没法儿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他唯一想到能去的地方就是骆听雨的小木屋。
所以在贺辞几人走后,他后脚也朝着骆听雨的小木屋而去了,想着让骆听雨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骆听雨此时正搁他屋檐下的阴凉地儿晾着他刚腌制好的咸鱼呢,当他听到屋门前传来车子的鸣笛声,骆听雨转身看到一身血迹斑斑的阎顺出现在面前时,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至于这次为什么能一眼就看出了阎顺身上的颜色是血液,那是因为阎顺本身就裸着上身,一侧手臂上还拿衣服绑了结。因此,阎顺的身上还有整条手臂上的血迹正是因为他的这个造型而变得更加醒目了。
“你……啷个回事?”骆听雨愣了半晌才一脸疑惑不解的问道,“该不是让仇家给追着砍了?”
“别给追来这儿了吧?”骆听雨往阎顺的身后张望了几眼,而后不太仗义的的说道,“你可别说你认识我害我遭连累哈!”说着就要往回走想躲回屋里去。
“帮我处理一下伤口。”身后的阎顺蹙着眉开口,“你放心,我身后没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仇家。”
骆听雨一听,这才放宽心似的转身朝他走去,“那你这伤啷个搞的?”
“你先扶我进屋得不?”阎顺似乎有些失血过多,脸色一片惨白,身形虚晃了几下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