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步履蹒跚的少年，发出沙哑的声音，宛如一个老者。

经过漫长的时间，周寻终于从医院里走了出来，走到了大街上。

咔嚓咔嚓。

与陌生人的撞击，加快了龟裂的速度。

周寻咬牙切齿，腿脚发软，一声不吭的往人少的小路走。

“喂，你沉默了这么长时间，该出来和我解释一下了吧？”

“为什么十八年，会是这样的结果。”

“………………”

“咎由自取。”

过了好一会儿，冰冷的声音才从吊坠中传出，但只是一句，又再次没了声。

“你在生闷气?”

周寻走走停停，歇了几次，才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此时，裂纹已经蔓延到了手掌上。

叮铃铃，叮铃铃…………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周寻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李母打来的。

他长舒一口气，润润嗓子，才接通电话。

“喂，是李女士吗？”

“没错，是我。”

“哈哈哈，周育师，我从我那不争气的女儿，那边听说了，你干得不错。”

“所以，我要嘉奖你。”

“嘉奖我？呵呵，李女士，嘉奖就算了……”

周寻本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隐瞒李雨欣性瘾的事情，但一想到，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了，就算问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

“为什么？”

李女士搞不懂了，她白送钱都不要。

“因为你的女儿们很可爱哦，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