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还要醉人。
裴砚峥挪不开视线,舔了舔唇,压着嗓音低笑,“那宝贝心疼了么?”
桑黎雾眨眼,脸上的笑容未敛:“你是装可怜,我心疼什么。”
裴砚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元宝提溜出来告状,散漫挑眉。
“弟弟整天在你面前装可怜,你看不见,有事没事就给它一个贴贴和亲亲,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他一副“我不管,你今天不让我上床,就必须给我个交代”的模样。
莫名的,桑黎雾心情愉悦,笑弯了眼睛。
她又问,“元宝是我们的猫猫,你跟它争什么?”
裴砚峥语调简洁,“男的,活的,生物。”
“……”
男的,活的,生物。
桑黎雾重复一遍,再也受不住,唇角绽开柔柔的弧度,像是在哄人一样浅笑着开口,“心疼你。”
非常直接的三个字。
心疼了,就说明他不用睡地铺。
裴砚峥有时候真觉得这姑娘哄他哄得如鱼得水,像呼吸一样简单。
不过简简单单三个字,哄得他找不到北。
裴砚峥桃花眸微亮,翘着唇角,自然而然地起身,也不管地上铺着的被子,上床,揽着她一同躺下。
两人共枕一个枕头。
怀里是娇软香甜的小姑娘,裴砚峥勾着笑,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了闭眼。
耳边突然传来女孩儿让人浮想联翩的娇气哼唧。
裴砚峥掀开眼,垂眸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桑黎雾,“怎么了?”
“你抱太紧了。”桑黎雾身躯微微僵着,脸发烫,“有点疼……”
裴砚峥微微一滞,眉宇皱起,当即松了些力道。
“哪疼?”
之前都是这样抱的,也没听她喊疼。
桑黎雾像只小虾米,微蜷着身体,脑袋枕在男人的臂弯,羞得不愿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