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不耐烦的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只需要知道,你们的夫君---呃,夫人,你别瞪我,我这不是跟你说的,总而言之,我要说的是,本人是相当怕死,怎么可能会傻兮兮的跑去金营,我早有安排,这一趟是去不成的。”
“当真?”
封宜奴欣喜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呃,即便是骗了,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啊。”李奇说着脸色一变,道:“但是这还需要你们帮点小忙。”
“大哥你说,红奴一定照办。”
李奇道:“就是明日我出门时,你们一定要哭的相当凄惨,好像就跟送殡一样。”
“呸呸呸,什么送殡。”封宜奴斜眼白了李奇一眼。
“说的是类似,不是真的,这就要靠你们的演技了。”
耶律骨欲道:“这---我很少哭---。”
“那我不管,反正昨天谁哭的最凄惨,就证明谁爱我最深,反之亦然。”李奇厚颜无耻的笑道。
好不要脸!众女轻啐一声,但是见李奇满脸轻松惬意,倒也放心不少。
安抚完几女后,李奇来到前厅,马桥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李奇问道:“南博万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马桥道:“已经准备妥当了。步帅,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呀,你从宫里回来后,白府周围就多了许多探子。”
李奇哼道:“那些蠢货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么,他们除了会玩这些把戏,还会做些什么。”
马桥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论玩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们加在一块也不是步帅你的对手。”
“那还用你说---嗯?靠!你丫会不会说话呀!”
......
第二日。
张邦昌等人早早就来到了白府,生怕耽误了完颜宗望的时间,争取早点达成协议。
“夫君,你不能走啊!”
“大哥。你走了,我们还怎么办呀?”
“呜呜呜---!”
......
李奇的三个女人是哭成一团呀,越哭越有情绪,凄惨极了,演的很是逼真。
这让李奇十分骄傲,不愧是我的女人,个个都是影后级别的呀!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道:“各位夫人,且莫哭,有道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汗!说的好像有点过头了。
就在几女的哭送下,李奇骑马上,与张邦昌等人朝西面的梁门行去。
行了约莫一顿饭功夫,张邦昌远远望去见梁门前是黑压压的一片。心中暗惊,连忙派人前去查探。
不一会儿。那人就回来了。“启禀大人,百姓们堵住城门,不让明国公前去金营。”
“什么?”
蒋道言训斥道:“这些愚民真是不识好歹,还有,那些禁军都干什么去了,还不快将那些愚民驱散。莫误我大事。”
“大人,这---这人实在是太多了,禁军也驱散不了。”
“岂有此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继续前行。”
张邦昌见蒋道言这么威武,倒也不便多说什么,一行人继续前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梁门前,这站在远处看,还不觉得,走近看,蒋道言都吓了一大跳,这里至少有三四万人啊!个个瞪着双眼看着他们。
蒋道言作威作福贯了,骑马上前,威风凛凛,英武不凡,指着面前这一片人,就道:“本大人命尔等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本大人不客气。”
一人忽然高声道:“蒋大人,你这么喜欢金人,何不自个去,一举两得,我们也不会念着你的。”
“谁?”
蒋道言大怒,道:“方才是谁在说话,有胆的就给我站出来。”
一人突然站出来,道:“是我便又怎地,你们这些奸臣,卖国求荣,卑鄙无耻,残害忠良,将我大宋河山送于金狗,枉为人臣,简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你们谁敢动步帅,就是我们的敌人。”
“你们要与步帅共生死,你们有本事就将我开封百万居民送去金营。”
“打倒蒋奸臣。”
忽见一道爷,振臂一呼,大声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