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道:“左相千万别这么说,在赌桌上,只要没有赢光对方的钱,那么一切都皆有可能。哦,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各位,先失陪了。”
他说着就来到门前,找来马桥,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马桥听得一愣,道:“找她来作甚?”
“别问这么多,你快些去,务必要请到她。”
“那女人性格恁地怪异,这我可不敢保证。”
“马大爷,快去吧。”李奇翻着白眼道。
这东主都叫大爷了,马桥哪里还好意思说什么,点点头,立刻走了出去。
经过短暂的休息过后,李奇和穆罕默德再次回到赌桌前,如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所以二人对面而坐。
由于穆罕默德知道自己已经处于了极度劣势,也知道这个年轻人绝非泛泛之辈,收起了轻视之心,每把牌都十分稳重,不敢再轻易出击。
接下来十把牌,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但输赢并不大。
穆罕默德龟缩不出,李奇倒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于是用言语激道:“沙特王子真是够稳重的。”
穆罕默德岂会这么轻易上当,哈哈道:“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稳重点好。”他说着就吃下几颗“红豆”。
李奇微笑不语。
随着赌局的深入,李奇感到十分疲惫,不断的用热毛巾擦着汗,这梭哈虽说不是苦力活,但是既考验脑子,又考验心理,有心脏病的还真适合玩,比去工地搬砖还要累人。
奇怪的是,穆罕默德却显得极度亢奋,兴奋的不得了。
到了第十八把牌时,穆罕默德的牌面是一张红心a,而李奇是一张黑桃k。
“红心a说话。”
李奇笑道:“我想这张a再怎么也值个一千贯吧。”
穆罕默德呵呵道:“既然经济使都这般说了,那就一千贯吧。”
“难得沙特王子这么有雅兴,在下怎么也得奉陪到底呀。我跟你一千贯。”
第三轮下来,穆罕默德的牌面是---红心a,黑桃a。
李奇的牌面则是黑桃k、黑桃q。
李奇望着牌面,苦笑道:“这还真是一对冤家牌呀!”
穆罕默德微微笑道:“前面经济使说一张a值一千贯,那么一对a,怎么也应该值个五千贯吧。”说着他就是推出一堆筹码。
“合理,合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