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
李奇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老丈人和丈母娘就没个兄弟姐妹的么?”对于季红奴的家庭状况,李奇也曾旁敲侧击打听过,但是季红奴似乎不愿多提,李奇知道对她而言那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所以也没有多问,只知道她家里以前有点钱,算是一个富贵人家,只可惜家道中落,做生意全亏了,他父亲也在那段日子去世了。
季红奴微微一怔,手中的帕子险些脱手,犹豫了一会,才道:“其实---其实我在大名府还有两个叔叔。”
李奇哦了一声,诧异道:“那为何从未听你说起过?难道你们之间没有来往?”
季红奴叹道:“以前我家里富有的时候,我那两位叔叔还时常来我家,但是后来---后来就没有怎么来往了。”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李奇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很明显她那两位叔叔是看到季红奴家没落了,便不想再与他们家来往,害怕季红奴家问他们借钱。倘若是以前的李奇,非得骂上两句,方解心头之恨,但是此时的他深刻的明白亲情是多么的重要,爱情和友情还可以选择,但是亲情却是无法选择,没有了,就再也没有了,想找也找不回了。叹了口气,道:“红奴,虽然你这两位叔叔的人品,大哥不是很喜欢,但是大哥想---想他日迎娶你过门的时候,还是请你那两位叔叔来,你看行不?”
他以为迎娶季红奴过门的时候,倘若有个亲人在她边上,也会让她心里舒服些,算是一个完整的婚礼。至于以前的恩恩怨怨。他也不想再去提了,只要他那两位叔叔以后不再做些让季红奴伤心的事,那就行了。
季红奴本来就不善于去记恨别人,又听得李奇说要迎娶她过门,就跟吃了蜜糖似的,心里仅存的那一丝怨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是对将来的憧憬。羞涩道:“一切全凭大哥做主。只是---只是我怕我那两位叔叔不愿意来。”
“他们敢。”
哗啦一声,李奇从水中站了起来,赤裸裸的站在季红奴面前。吓得季红奴赶紧用小手捂住双眼,李奇霸道的拨开她的双手,道:“你放心,就你那二位叔叔,哼,我送封信过去,他们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祝贺咱们。”
说着他一脚跨出桶外。
季红奴惊道:“大哥,你做甚么?”
李奇嘿嘿道:“你帮我洗了这么久,也该我帮你洗了。”
季红奴啊了一声。唰地一声,脸红过耳,立刻把头低了下去,小声道:“大哥。你能不能先去洗,我---我等会再进去。”
“为什么呀?”
李奇一愣,又见她扭捏的样子,登时明白过来。她要脱衣服,呵呵道:“了解,了解。大哥就先去试试水温。”
他说着就屁颠屁颠的就钻进了边上那个水桶,水温刚刚合适,他方才可是早有算计,先洗一会,再叫人准备一桶烧开的水,待这边洗完了,那边水温就刚刚适中了,由此可见,在这古代想洗个鸳鸯浴也得耗费不少脑细胞,想要得到,首先就得付出,这是恒古不变的定理。
过了一会儿,李奇余光忽然瞥见一条如凝脂般的玉腿如闪电般的伸了进来,双眼猛地一睁,想要转头,但又害怕惊扰到她,还是忍忍,但是偷偷瞥上两眼,还是有必要的。
待季红奴双腿刚一进入水桶,李奇就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哗啦一声,飞溅的水花贴覆在了季红奴赤裸的玉体上,绯红的脸庞变得越发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犹如经过雨水洗礼、令人垂涎三尺的鲜嫩水蜜桃。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高耸的山峰滴落,流过平坦的草原,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李奇彻底看呆了。
“啊!”
迟来的一声惊呼,季红奴赶紧蹲进水里,双手护在胸前,她万万没有想到李奇说转身就转身,连声招呼都不打,以至于太还楞了片刻,这可是让李奇大饱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