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李奇的心目中,像宋玉臣这种泡妞白痴,怎么可能称得上情敌,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宋公子。”
李奇朝着宋玉臣拱了拱手,然后又朝着邹子建拱手笑道:“贱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白浅诺一听这称呼,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邹子建眼中闪过一抹怨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师傅,别来无恙了。”
宋玉臣也点头打着招呼道:“李师傅,吴掌柜。”
就在这时,左边忽然响起一声叫喊,“李大哥,小九来也,”
众人忙转头一看,只见洪天九和高衙内分别骑着一匹黑马和一匹白马朝着这边冲来,后面还跟这周华和徐飞,你追我赶,好像是在赛马。
路上行人纷纷左右闪躲,一时间是鸡飞狗跳。
李奇看的是心惊胆战,这尼玛是严重的超速驾驶啊。
转眼间,洪天九就来到了李奇跟前,一勒缰绳,以一个非常帅气的姿势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来到李奇身前,拍着胸脯豪气道:“李大哥,你看小九的骑术怎地?”
靠!老子连马都没骑过,你来问我?
李奇冒着一头冷汗道:“很好,很好。”
高衙内随后赶到,不过并没有下马,一脸不满的朝着吴福荣道:“吴掌柜,你昨日为何只邀请小九来参加这烧烤聚会,却不邀请我,莫不是看不起我?”
高衙内刚一来,就兴师问罪。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
原来昨日吴福荣让人给洪天九发邀请函的时候,高衙内正巧也在,见醉仙居的酒保只邀请了洪天九,却对他只字未提,心里登时怒火中烧,非得来讨个明白不可。
吴福荣微张着嘴。楞楞的望着高衙内,不知如何解释,他昨日也只是按照黄金会员的名单去派发邀请函。哪里还记得什么高衙内。
李奇见了,忙站出来道:“衙内,你请息怒。其实这次的烧烤聚会,只是我家夫人临时决定,所以一时可能无法照顾周全,吴大叔叫人让人发邀请涵,也是按照黄金会员的名单发的,可能是由于太赶了,把衙内你给遗漏了,实在是对不住。”
吴福荣听了,急忙点头称是。
洪天九忽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我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哥哥还不是醉仙居的黄金会员啊,那吴掌柜何错之有。”说着朝着高衙内道:“哥哥,看来醉仙居是没有帮你准备了,我看你还是回樊楼找封行首去吧。”
汗!这小九还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李奇轻轻摇头,心中是哭笑不得。你丫不是存心给我找麻烦么。
高衙内脸一红,不屑道:“不就是黄金会员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来人啊。”说着,手往边上一伸。
可是过了半响,也没有一个人过去。
众人见了,也是搞不清状况。不知道高衙内到底是在叫谁。
洪天九先是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哥哥,陆千他们还在后面了。”
这个陆千,李奇也认识,就是高衙内身边的一个闲汉,想必他们骑马跑的太快了,那些闲汉还没有追上来。
尴尬。忒尴尬了。
高衙内那白净的面皮,登时红的就跟猴屁股似的。
一旁的以宋玉臣为首的一干才子,也反应了过来,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高衙内斜眼一瞪,怒喝道:“你们笑甚么?”
“真是好笑。”
宋玉臣纸扇一开,不屑道:“咱们笑咱们的,与衙内何干。”说着又朝着邹子键问道:“子建,你可知道咱大宋律法,可有一条是不准人发笑的。”
邹子建岂能不明白宋玉臣的意思,故作沉思,过了一会,才道:“子建才疏学浅,不记得是否有这条的律法了。”
“邹胖子,你既然知道你自己才疏学浅,为何别人叫你才子的时候,你t娘的怎地一点都不脸红,我若是你,谁叫我才子,我还就跟谁急。”洪天九站出来帮腔道。他和高衙内相互拆台,这是时有的事情,但是一到关键时候,那还是一致对外。
高衙内转怒为喜,朝着洪天九道:“小九,你拿这胖子跟咱比,这不是侮辱咱们么,你看看他这般皮糙肉厚的模样。脸红?我看他八成做不出来。”
“是极,是极。”
洪天九笑道:“像这种死胖子,不提也罢,免得有失哥哥的身份。”
这左一个邹胖子,右一个死胖子,叫的邹子建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怒视着洪天九,手一指道:“你骂谁死胖子?”
“我骂谁?”
洪天九摇头叹道:“哎哟,你还真是才疏学浅,哦不,应该是才疏学干才对。死-胖-子,骂的可不就是胖子么,这话都听不懂,唉。”表情甚是担忧啊。
这话说的,就连一旁的白浅诺都忍俊不禁,站在李奇身旁低声道:“李大哥,你若再不去阻止的话,恐怕他们两边会打了起来。”
李奇正看得过瘾,哪会想出手制止,小声回道:“反正东西都还没有准备好,大家也都挺无聊的,再看一会吧。”
白浅诺满眼笑意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呀,就爱看热闹,难怪小九喜欢和你呆在一起,一个爱凑热闹,一个爱看热闹,真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