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谢知年听姜成说着,直接从长平郡王身后冲到他跟前,“你连战场都没去过你知道个屁!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造谣?”
长久以来的恐惧让他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看到谢知年被长平郡王拉住,他又大着胆子羞辱沈幼安,句句都踩在谢知年的雷点上。
他知道谢知年喜欢沈幼安,故意恶心他的。
同时激怒翊王。
然而翊王只是脸色阴沉,却没有他预想中的震怒。
也不是不震怒,在他说完后,那双幽深的黑瞳内瞬间布满杀意,看得人不寒而栗。
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冷冽如冰刀般的视线仿佛一下下都割了他的身上,只是一息的功夫他便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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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赶紧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小人,不,末,末将没有造谣,沈幼安被戎人掳走是事实!她下作放荡,给您蒙羞,不配做皇家妇……末将看不下去,特来给您报信。”在翊王杀人的视线下,他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心一横,咬牙道:“末将,末将是心疼殿下,被沈幼安那贱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忍无可忍的谢知年一脚踹飞。
长平郡王也忍不住了,冲过去补了一巴掌,将姜成的脸扇去一旁,“翊王妃也是你能折辱的?”
姜成被二人打懵了,赶忙看向翊王,“翊王殿下,救,救命!”
他缓了一口气继续道:“末将自然不,不敢折辱翊王妃,但沈幼安自甘下贱,为了活命,不惜委身北戎人,哪里配做翊王妃?她做下这种事,别说殿下您,就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原谅!依,依末将看,沈幼安就该被拉去浸猪笼!”
过了今日,沈幼安可就不是翊王妃了!
他就是折辱了又如何?
“我姜家女冰清玉洁,尤其是末将的侄女姜婉在瀛州颇具才名,最适合做……”
“谁告诉你她委身北戎人了?你可知诬蔑王妃是死罪!”
翊王直接将他的话打断,眼底寒光毕现,“就算此事是真的,她能因此保住性命,本王也绝不会怪她。我们夫妻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