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性很大。”罗允生道。
半个小时后,徐清离开警局。
黑色迈巴赫高速行驶在环海公路上,阮灼安在驾驶座开车,后座除了徐清,还有一个大概二十五岁的年轻男子。
男人身穿黑色长裤,杏白色夹克衫,身形紧实高大,眉眼清秀,一双杏眸看起来无辜又清纯,偏偏眉眼间又邪气横生,整个人的气质就是亦正亦邪。
他是梁家人,梁嘉和,梁月芙弟弟的儿子,徐清的表弟。
梁嘉和在自己手机上调出一段监控视频,认真看了好一会儿,随即讽刺地笑了笑,“这徐梅打的什么主意?她让阿凌把你老婆引到锦鲤池,然后自己又去哭丧,说你老婆杀了她儿子,这女人不会有病吧!”
徐清靠着背椅,瞑目养神,听到梁嘉和这话,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声淡,“爷爷寿宴前一天晚上,赵卫冲杀害徐梓煜的两个小时后,徐梅就出现在徐梓煜的公寓门口,很显然,她在前一天晚上就知道徐梓煜的死亡,不过是利用阿凌对徐梓煜的迷恋利用她,陷害逢秋。”
梁嘉和讽刺地挑了挑眉,“你老婆怎么得罪她了?”
“大概是指出她在赌场输了祖母的镯子。”徐清声冷,漆黑的眼眸古井无波,幽暗又冰冷。
“徐梓煜那样的人渣还能有人迷恋他,也是个奇迹。”梁嘉和语气讽刺,“徐梅也好不到哪去。”
徐清敛了敛眉,情绪不显,“现在主要是找出把徐梅引到徐梓煜公寓的人,她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针对秋秋的另有其人。”
“好,包在我身上。”梁嘉和把手机装进兜里,“阮哥,前面路口停车。”
“好的梁少爷。”
梁嘉和下车前,嬉皮笑脸地朝徐清wink了一下,“表哥再见,替我向表嫂问好哦。”
晚上七点,徐清从香港回到雪园时,逢秋已经在家了。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圆领低胸修身宽肩带吊带,下身是一条蓝白相间格子宽松长裙,海藻般的长发在脑后扎一个低马尾,细白的手腕上戴着一条蓝宝石手链。
女孩蜷缩着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茶几上放着一台电脑和一盘水果,她一边吃水果一边看剧,瓷白的小脸被头顶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笼罩,安安静静的样子像一个漂亮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