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不再逗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RL白底浅碎花挂脖V领长裙,“穿这件。”
逢秋想了想,觉得这件衣服还可以,就点了点头,“好。”
下一秒,身上的浴巾一松,水灵灵地落到女孩白皙的脚边,堆叠在一起。
逢秋心惊,立刻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扭头凶巴巴地瞪徐清,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流氓!扯我浴巾干什么?”
“帮你换衣服。”徐清一本正经地说。
逢秋不开心,“我自己来。”
说完就从徐清手里把裙子抢过来,然后凶巴巴地推着徐清把他赶出去,砰一声关上衣帽间的门。
徐清敛了敛眉,曲指敲门后说,“秋秋,自己换小心一点,用浴巾把脚上的水擦干净,别滑倒了。”
“知道了知道了。”里面传来女孩又害羞又凶巴巴的声音。
徐清无奈地笑了笑,刚转身,衣帽间的门被从里面打开,逢秋已经穿上裙子了,朝徐清转过身,“拉链。”
女孩后背的拉链从臀部上方一直到蝴蝶骨下面,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
女孩后背白皙纤薄,染着点点红痕,像是一个个小花朵。
徐清喉结滚动,敛了敛眉,干净的指尖捏住拉链,手腕向上,女孩白皙的后背被缓缓遮住。
拉上拉链,逢秋把头发吹干,长发盘起来固定脑后,发间用一根小碎花丝带点缀,然后化了一个淡妆,唇瓣上涂了漂漂亮亮的杏橘色唇泥。
收拾好,逢秋和徐清一起下楼,室外已经摆好长桌和各种食物酒水,老爷子和徐父徐母都已经起床了,和一些早到的客人在会客厅说话。
徐家在香港的老宅是中式装修,客厅两层高挑空,紫檀木家具点缀,精雕花格窗框固定着干净透明的玻璃窗,客厅内的摆件基本都是徐家祖上传下来的古董。
一层所有紫檀木桌上都放满了食物酒水,佣人忙忙碌碌。
“秋秋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梁月芙立刻握住逢秋的手,让小姑娘在她旁边坐下。
周围都是香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参加过徐清和逢秋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