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两室一厅,不大但很干净,田园风装修,和小区破旧的外表格格不入。
“你的伤还好吗?”逢秋看着顾之月问,霍檀说顾之月是带着伤回国的,但逢秋还不知道她伤到了哪里。
顾之月敛眉,“还好,谢谢。”
逢秋其实也不是很清楚顾之月和霍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抿了抿唇,把包放在沙发上后问,“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顾之月嗓子有点哑。
逢秋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冰箱里有食物吗?我给你煮点饭吃好不好?”
女孩的话恬和、温柔,像是冬天皑皑白雪上一缕淡金色暖光,虽轻柔安然,却能融化寒冰。
顾之月唇角颤抖,连日被强压下的情绪如海浪般翻涌出现,最后抖着肩膀哭了出来。
逢秋被吓了一跳,不知道顾之月为什么忽然哭起来,连忙上前安慰,“顾小姐,你别哭了啊,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就好了。”
“谢谢你。”顾之月潮湿的眼睛看着逢秋。
其实在西班牙的时候,顾之月听说过逢秋这个名字,圈里的小姐妹说她能从一无所有嫁进徐家,嫁的还是鹤东现任掌权人,肯定没少使一些肮脏的手段。
原本她半信半疑,现在她彻底肯定那些话全是恶毒的诋毁。
逢秋笑了下,“没事,冰箱里有食材吗?”
“有,但是你别进厨房,我听说你怀孕了,厨房不是孕妇该待的地方。”顾之月说。
随后,顾之月打了个电话,大概十分钟,就有人送来了晚餐。
逢秋陪顾之月吃了晚餐,又陪了看了一会儿电视,才拎着包回雪园。
别墅里灯火通明,逢秋走进来,保姆接过她的包,笑眯眯地说,“太太回来了,先生在楼上书房呢,太太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阿姨您忙自己的,不用管我。”逢秋说完就上楼了。
书房门没关,徐清背对着门口方向站在落地窗前,单手抄兜握着手机,挺括的深灰色衬衫勾勒出男人宽阔紧实的脊背。
他站姿挺拔威严,周身气质冷如寒冰,逢秋立刻察觉到他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