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我咋就没看出来,”方后来更纳闷了,“既说明显,你还要想半天吗?你仔细说说看呗。”
“我就是想说给你听来着,又怕你听不懂,所以我得想一下,怎么样将这事,简简单单说出来,方便你理解。”素姑娘傲然道。
“我这理解力,怕是真的有问题,”方后来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些失落,“之前胡老丈,也这么说。要不然,我自小,怎么练功都入不了境。非得去让雷劈,还得劈上好多次,才堪堪有了一点效果。”
“你说罢,我听着呢。”方后来将竖直了的耳朵,使劲用手指掏了掏。
“这柳四海曾说过,与吴王多年未见。因此,吴王自然未必相信他的话。而且,吴王很可能得了七连城相助,如此大好机会,岂能放过。”
“再者,即便吴王自暴自弃,不理平川城的事,他们来劝吴王振作,凭什么?刘伯喊了不少朝中旧臣来,都没办法,柳四海却可以?”
“我理解了,”方后来赶忙道,“确实没有丝毫希望。”
“哎,那不就结了。”素掌柜道,“不让他们撞一回南墙,他们不服气。”
“然后我便好拿捏他们做事了。”
“你要做什么事?”方后来警惕起来。
“我守卫平川城,不需要人帮忙啊?”素掌柜义正言辞,“如今七连城欺人太甚,不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你倒是谦虚了啊,没说灭了七连城,只说两败俱伤。”方后来怼她一句,“你守卫平川城,你凭什么啊?”
“凭我是天下第一武师境啊。”素姑娘笑嘻嘻地从后腰拽出白瓷酒瓶,咕嘟咕嘟喝了一口。
“人家聂泗欢是天罡境啊,手底下还有搬山、不动境好些个人,你能对付那个?”方后来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在发热说胡话?”
素姑娘一抬胳膊,将他伸过来的爪子打开,恶狠狠道:“聂泗欢算个屁,他敢过来,我一簪子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