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哥,”祁允儿有些吃惊,很有些不满了,“哥,你竟这么想的吗?”
“难道另有缘故?”祁公子想了想,“她哪里得罪你了?”
“她得罪的不是我,是袁公子,”祁允儿蛾眉蹙了起来,口中哼哼道,“前些日子,我在路上,远远的见着她与袁公子送货,对袁公子拳打脚踢,没一个好脸色。”
“当时我本想上去,与她理论一番,只是怕落了袁公子的面子,所以才走开了。”
她话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袁公子一身境界不低,为人又仗义,我们都礼敬三分。凭什么被她欺负,只怕是有什么不好说的把柄,落在了她手里。”
“我得帮着袁公子,出口气。”祁允儿面色发红,愤愤道,“刚刚你也亲耳听到了,袁公子也说宰的越多,他越高兴啊。”
“你还颇有些侠义胸怀,”祁公子哈哈大笑,抚着她的头,赞道,“只不过,你不是江湖上的豪侠,你是商场上的豪侠。”
这边,方后来还不知道祁允儿的想法,只是,他倒是真的想撺掇着素姑娘,去拿那一百五十两金,然后再看她买不到货的囧样。
方后来在马车上得意的想,这素姑娘必定贪财,若拿了钱,买不到货,又得回来找祁家。
此时,她必定不好意思,我便顺水推舟,勉为其难,帮她跑一趟,让她心存感激,然后再好好敲打她一番。
方后来算的得意,只差没笑出猪叫。一路坐车与那赶车的伙计再随便闲聊,悠悠然便到了素家酒楼。
方后来想着,这箱铁防己未必要搬下来,于是便空手进去了。
本来从外面看,这素家酒楼就极为普通,想不到进去之后,更加普通。
方后来原想着,外面低调的门脸,里面好歹要富丽堂皇一些,结果,完全打破了他对酒楼的想法。
就凭这样的店面,你那酒何德何能,可以卖那么贵?
人家邀月阁,近水台,都是富丽堂皇,里面的酒水牌价,最贵的也不过,五十两一坛,你这最便宜的要一百两?
那高门大户是傻了吧,还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