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那拓身边,手中拿着一些干粮,递给他时说道:“吃点东西,补充些力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犹如春日里的暖阳,虽不炽热却温暖人心。
那拓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干粮,轻轻点了点头:“多谢。”他的声音低沉而虚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七九则在一旁与秦燕压低声音商议着接下来的对策,他们的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忧虑与思索。
那拓望着三王爷为保护自己而受伤的手臂,心中满是愧疚与感激。他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王爷,让我为您包扎伤口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关切,那目光犹如清澈的湖水,不含一丝杂质。
三王爷爽朗地笑了笑,那笑声在这破旧的庙宇中回荡:“这点小伤,不碍事。”他的笑容豪迈而无畏,仿佛这伤痛对他来说不过是蚊虫叮咬。
那拓却坚持道:“王爷,若不是您,我怕是性命难保,就让我为您做这点小事。”他的语气坚决,不容拒绝,仿佛这是他此刻唯一能为三王爷做的。
说着,那拓找来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地为三王爷清理伤口,动作轻柔而专注。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眼神中满是认真,仿佛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这一处伤口。
三王爷看着那拓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感动,犹如冬日里的一杯热茶,缓缓流入心间。
包扎好伤口后,那拓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对三王爷说道:“王爷,其实我之所以会被皇兄追杀,是因为我发现他背着父皇私自屯兵。”他的眼神中透着恐惧与不安,仿佛回忆起那可怕的场景。
三王爷闻言,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此事非同小可,若属实,那可是大逆不道。”
那拓点点头,眼中满是忧虑,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悲愤:“我也是偶然得知,还未来得及禀报父皇,就遭到了追杀。”
此时,庙宇外的声响越来越大,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众人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
秦燕握紧手中的剑,缓缓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决然,仿佛脚下的土地都因他的决心而颤抖。就在他即将打开门的瞬间,一只羽箭破窗而入,直直地插在地上,箭头入土三分,箭尾还在微微颤抖,发出令人心悸的嗡嗡声。
“大家小心!”七九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庙宇中回荡,充满了紧张与警惕,犹如警报的钟声。
那拓吓得身子一抖,迅速躲到了三王爷身后,三王爷将他紧紧护住,眼神坚定地注视着四周。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给人无尽的安全感。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一群蒙面人将庙宇团团围住。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庙宇掀翻,让天地都为之变色。
“看来今晚是一场恶战了。”三王爷咬了咬牙说道,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战火,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那气势仿佛能将一切敌人都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