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君缘、陈赵侯和静慧公主听到外面的喧闹,皆是一愣。
司马君缘冷哼一声:“这宋国太子,不知又在搞什么花样。”
陈赵侯皱眉道:“莫不是又在耍什么阴谋?”
静慧公主则是一脸无奈。
就在此时,司马君缘身边的谋士秦燕恰好从军营回到司马将军府。他刚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看到宋太子在那念着悔过书,顿时脸色大变。他心急如焚,一边挥手让手下赶紧去阻拦,一边奋力地往人群中挤去,无奈围观的百姓实在太多,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挤不进去。
司马君缘和静慧公主面面相觑,都不明白秦燕这是怎么了。司马君缘眉头紧皱,问道:“秦燕,你这般慌张,究竟所为何事?”
秦燕急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道:“将军、公主,此事不妙啊!宋太子此举乃是居心叵测,他这是在利用宋国和赵国的民风民俗差异来制造矛盾。赵国向来民风极其保守和传统,宋太子这般行为,在赵地之人看来,会认为是静慧公主作为女子抛头露面,与外男接触过密,不符合闺中女子的行为规范。可在宋国民风大胆,宋太子这样的行为或许还会被视为追求真爱,甚至在宋国被推崇尊崇。如此一来,宋太子说不定会借此在宋国煽动民意,而在赵地,人们则会认为静慧公主不适合成为赵地之主的夫人。”
司马君缘听了,脸色愈发阴沉,双手握拳,咬牙切齿道:“这宋太子,竟如此阴险狡诈!”
静慧公主也面露忧色,秀眉紧蹙,心中满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