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峤山镇,谭文庭几个男的先去镇上唯一的酒馆里准备去了,谭文欣一直嚷嚷着要去看一看那个铺子和小院,李芸就架着车带方氏和谭文欣往铺子那去了。

李芸打开小院的门,几人进去,小院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共三间房,一间厨房,李芸三人把被褥搬下来,每个房间铺好。只有两个房间,今晚只能男人睡一间,女人们睡一间了,不过这也让方氏和谭文欣开心不已。

“这得多少钱啊?”方氏在铺子里转了转,回过头来问。

“差不多一百两吧。”

“一百两,咱家的房子也就花了一百两出头,看来这镇子上的房子就是贵啊。”

“娘,这个已经算是便宜了,这间铺子位置偏一点,离码头挺近的。等着天冷了,咱们就来住在这里,卖卤肉什么的也方便一些。”

“嗯,也行。天冷了,地里也不需要干啥了,就在这儿住着,做生意方便些。”

“是的,文欣,这一个多月,兔子又抱窝了吧!”

“可不是嘛,并且桃儿杏儿家的兔子也都下小兔子了。”

“那真是太棒了,我们冬天就把铺子开张了吧,卖麻辣兔,烧鸡。”

“麻辣兔,烧鸡?又是一种新颖的吃食,嫂子你真是太会做好吃的了。啥时候先做一次让我尝尝呗。”

“这还不简单,等着忙完比赛,我就做给大家吃!”

李芸几人收拾好房间后,就往酒馆去了,等她们到的时候,谭文庭已经请来了孟夫子,一同来的还有张铭和他的母亲。

张铭父亲早逝,母亲擅长刺绣,以此为生,为了方便张铭读书,他们母子俩就在镇上租了房子,在这里接一些大户人家的绣活。

“今日我们算是家宴,并且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泥于俗礼了,大家都是为了来庆祝文庭和张铭考上秀才,今日就一起吃个便饭。”孟夫子确实是豪爽洒脱,没有半点迂腐想法。

因此不分男女,他们就坐在一个大桌子上,都在听孟夫子讲解这次科考的事情,时不时的再听方氏和张铭母亲讲一讲他们小时候的趣事,一时间小酒馆的包间里面,一片欢乐祥和。

“孟夫子,不知这次回来在峤山镇待多久啊?”

“我此次回来时,已经写了奏折,本次的院试已经结束,州府里的官学也是都很安稳,我在折子里也上奏了,我任豫州学政的同时还可以来洛水书院教书,并且我已上报,把洛水书院划入官学范围里。”

“也就是说夫子不用走了,还可以在洛水书院教书。”

“是啊,教书才是我的梦想。不过学政的事务也不是特别多,主要就是管理官学,监管学官,还有主持院试的,我在洛水书院这边刚好也不耽误这些工作。”